柳次辅眼眸微眯:“从慕容黎主动透露萧靖权在查柳家的时候,就是局了!不是萧靖权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他,而是想杀他的人,一直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!”

“萧靖权知道会有人想杀岑英杰灭口,所以让镇抚司里的人做了场戏,让我们看到岑英杰的‘尸体’,让你亲手杀了下毒的那个人,就是想叫我们误以为自己的手了!“

“其实,都只是在给他争取时间隐身暗处,继续查案!”

柳长鹤发白的唇抖了一下。

柳次辅看了幼子一眼:“这些年你们帮着秦王做了些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柳长鹤跪在老父亲面前:“倘使那些事都爆发出来,不止是秦王,我和四哥也一定会下狱!父亲,求父亲救我和四哥这一次!”

到底是亲儿子,有能力,且也已经得到过教训,柳次辅没有再多呵斥他:“日后若事情败露,不计陛下问什么,你们自往秦王身上推就是,他不敢不认下!”

柳长鹤听父亲这么说,就知道一定是有把握的,总算松了口气:“是,多谢父亲为儿子筹谋。”

柳次辅长长叹了口气:“从前真是小看了慕容黎,以为她是只蠢猫,没想到竟是条恶犬!也难怪她每一次都能躲过柳嫔和秦王的算计,其实她站在居高临下的位置,什么都看着眼里!”

复又扼腕,“早知她有这等心机手段,就不该答应秦王贬妻为妾的做法!”

柳长鹤道:“咱们都以为秦王母子最会演,谁能想到慕容黎把天真无能演得比他们还要真!要怪就怪秦王自己蠢,竟然半点没察觉!萧靖权消失已经大半个月,想必该查的都已经查实……”

抿了抿唇,“父亲!既已经挽救不了局面,不如就让暗卫说了实话。秦王刚愎自用!狂妄自私!支持者接二连三出事,慕容黎也与他反目成仇,他却半点不知收敛,也是该让他尝尝摔进泥里的滋味了!”

“而且,咱们卖了慕容黎一个面子,说不定日后,还能换她一个方便!”

柳次辅点头:“为父便是这个想法!”

柳长鹤提议道:“父亲,他真的会长教训吗?儿子怕他只会记恨您,记恨咱们柳家!比起他的自私自负,‘那位’分明更听您的话!”

柳次辅目色闪过精锐:“太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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